T.T

［BD］旧神契约

 *文不对题系列 

 *ooc慎入 

 *没落（?）旧神bill×受欺凌学生dipper 

 * 全文9.7k＋

Summary:Dipper在他放学回家时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，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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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今天是Dipper最糟糕的一天。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走在回家的路上，他特意挑了一条偏僻的，不惹人注意的小道。出校前下过一场雨，小道上泥泞不堪，Dipper每往下踏，他的鞋至裤腿都会被污泥沾染——与他皱巴巴的衣服与青紫的脸颊相配极了。Dipper抱着自己的书包，一瘸一拐，前进的每一步都如此困难，乌黑的天如同他乌黑的心情。Dipper垂着头，他不该如此的，他想。他有着常人没有的智慧，可却又被视为异类。

“看看这是谁?”校内几个高大的男生将他围在圈内，“大名鼎鼎的Mason Pines。”带头的男生戏谑，“我想，对于Mason来讲，替高年级的做作业也不算难事?”周围的学生耻笑起来Dipper红着脸，却什么也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。他突然感到向上的拉力，带头的男生将他前额的头发一把抓起，“胎记?真是丑死了。”周围的人一阵起哄，把Dipper当做笑柄，Dipper恨不得消失在世上，他想反抗，却没有能力，也没有勇气。 

 

 

 

   Dipper继续向前走，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座祭坛，“以前有这个吗?”Dipper疑惑地走上前，祭坛旁是各种三角形的物件，有些中间有一只眼睛，Dipper总感觉眼睛似乎是活的，似乎在注视着他，这个想法使他不寒而栗，地上有一个法阵。好像是一个十宫图，Dipper想，法阵上画着流星，松树，六指等意义不明的图案，Dipper对于那个六指的图案感到熟悉，总感觉在哪见过，Dipper沉思，那个松树的图案与他身上带的胸针倒是一样，是Stan叔公给他的。法阵中间是一个戴着礼帽的三角，中间有一只眼，伸出了一只手，似是年代久远，上面还有些许青苔。Dipper上前走去，鬼使神差的，他握上了那只手。什么都没有发生。Dipper莫名有些失望，他感觉这一个是一个邪神的祭坛，它可能曾经很有影响力，可能曾经有很多教徒，但它现在只是个石像，无人想起，无人信仰。Dipper感到了无由来的悲伤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，将雕像的眼睛擦了擦。他直起身，继续向家走去。石像的眼珠转动了一瞬，但很快就又静止不动，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。 

 

 

 

 “Dipper!”Mable大喊，“怎么又这么晚回来，老天!看看你的脸!是不是又是Gideon叫的人，哦!那个小胖子!”Mable马上上前端详Dipper的脸，“不，不是的，”Dipper回应，“是我不小心摔的，你知道的，我体质向来不好，地又那么滑。”Mable歪着头，显然不信Dipper的说辞，但也只好叹了口气，“吃饭了，快过来吧，Dipper。” 

 

 

 

Stanley Pines在餐桌上看着Dipper，皱了皱眉，“是谁打了你吗，小子。”“不，当然不……Stan叔公今天神秘小屋的生意怎么样?”“还是像往常一样的……不，kid，不要转移话题。”Dipper慢慢地回话，他的声音很轻，几乎听不见，“我，我摔了一跤……“够了!!!”Stanley大声地说，“是谁又欺负你了?Dipper，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的。”Dipper抿着嘴唇，说不出一句话，他当然知道欺负他的人有哪些，主谋又是谁，可他说不出口。神秘小屋是他们唯一的收入来源，Gideon有Stanley的把柄，如果告诉Stan叔公的话，Gideon，那个狡猾的小骗子一定会报复他们的。见Dipper不说话，Stan只好摸摸了他的头，“Dipper，我尊重你的想法，可如果你受了欺负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和Mable，我们是家人。”Dipper胡乱地点点头，又把头低下了一些。 

  

 

 

  “晚安!Dipper!希望好梦!”“晚安!Mable!同祝!”日常道过晚安后，Dipper又像往常一样陷入了梦境，和又有些许不同。以往Dipper的梦中总是充满了怪诞，一些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奇异生物，，Dipper不知道这现象持续了多久，可好像自从上学后这样的梦（就没有断过，Dipper常常会被梦中的生物吓出一身冷汗，可又对此着迷，他特意挑了一本松树封皮的书来记录自己的梦境，Mable总是笑他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男孩，以后一定可以有所成就。他的姐姐总是如此温暖，他想。今天的梦境中没有了哪些怪诞，Dipper有些惊讶，惊讶之还有一些失望，他忽然见到前面有一个金发男人，他穿着金色的西装，头上悬浮着一顶礼帽，总觉得在哪见过。Dipper看着他转过身来，他的容貌称的上是十分出众，特别是他露出一只眼，眼中有鎏金运转，他的另一只眼戴着黑色眼罩，上面画了一只金色的眼睛，虽然他看起来那么无害，比起以前梦中的怪物来说，Dipper想，但他还是让自己感到了一股凉意。“嘿!My Pine Tree!”Dipper暗暗吐槽松树是一个什么鬼名字，“我终于正式见到你了。我的名字是Bill，Bill Cipher。”Bill大笑着召唤出一根手杖，他悬浮在空中两只手撑着手杖。“要来杯茶吗?或是跨次元象棋!”Dipper面前出现了一个悬浮的茶杯和一个悬浮的蓝色棋盘，上面都有一只眼睛。“……谢谢?Bill?我是在做梦对吧?”Dipper握着茶杯喃喃道。“是的!My kid!”Bill看起来格外兴奋，“你就是在做梦!而我掌控了你的梦境!”Bill又发出来咯咯的笑声，Dipper始终听得云里雾里，“既然是我的梦境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?又为什么你说你掌握了我的梦境?”“还是那么有好奇心!My little pine tree!为什么不喝点茶呢?说不定你的疑问就会解决?”Bill拿起茶杯晃了晃，Dipper将信将疑，但还是照做了。他的眼前突然重现了今天回家时自己路过祭坛的场景，“这……”“那就是我!全知全能之神!Bill Cipher!”Bill又往Dipper的方向前进了一些，“而你，My Pine Tree，因为你今天的举动，使我在如此漫长的岁月又感受到了人类对我的“信仰”，要知道我好久都没有信徒了!”Bill的手激动地上下摆动，一些零碎的画面出现在Dipper眼前，讲真，这太不可思议了。毕竟Dipper以前对于“神”的概念极其模糊，他宁可相信梦中的奇异生物真实存在也不愿相信有“神明”一说。“你怎么证明?”Dipper抬起头问他。Bill嗤笑一声，打了个响指，Dipper身上的伤瞬间消失无踪，Dipper惊讶地看着痊愈的地方。“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!Pine Tree!”“你为什么要叫我Pine Tree，我叫Mason，Mason Pines。”惊讶之余Dipper问出了这个自见到Bill就一直想问的问题。“uhhhh”Bill摊了摊手，“我不喜欢叫你的人类名字，你知道的，反正你也不喜欢它，不是吗?我想取一个我喜欢的名字，比如Pine Tree?我觉得这很好，你不觉得吗?Dipper?” 

  Dipper嘴巴张大，今晚让他震惊的事可真是太多了。“你知道我的小名?”“我无所不知!孩子!不过今天的时间好像不够了……”Bill有些生气地嘟囔，“送你一个小礼物，明晚见，My Pine Tree。”Bill不顾Dipper的反抗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，Dipper的手背上显露了一个黄色的三角符号。“不要让我等太久，Pine Tree。”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从梦中惊醒时还是茫然的，现在已经是早上了，他仔细观察了自己的身体——完全没有受伤的痕迹。他翻过手，看到手背上赫然有着一个金色的小三角，他甚至有些恍惚，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!“Dipper!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晚!我们都快迟到了!”Mable少见地着急了，看来是真的很晚，Dipper在被姐姐推去洗漱的过程中Mable还小声地嘟囔：“真是奇怪，为什么刚刚怎么叫你都不醒……” 

 

 

 

 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，今天Dipper过得意外舒心，也许是因为身体恢复，以前的旧伤和昨天的新伤都被治愈，他的精神格外好。“我甚至感觉可以单挑一群眼球蝙蝠——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。”Dipper兴奋地想。Dipper今天甚至躲过了那群青少年!唯一让Dipper有些疑惑的是今天一早在神秘小屋一堵墙之后散发的金色的光——这太反常了!作为一个好奇心强盛的青少年，Dipper将自己的手在墙上敲了敲，空心的!Dipper内心有些激动，双手一用力前面的墙就消失了，Dipper先向前狠狠摔了一跤。当他挣扎爬起时——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，一间密室!房间周围摆着各种三角模型，地上墙上画满了三角符号。“这太不可思议了，我在这生活了那么久竟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房间。”Dipper环视着周围，这与昨天他见到的祭坛上的符号是如此相似，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谁?这个房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?那个三角又代表了什么?Dipper心里有着一堆的问题没有解答，他发现房间的桌子正中央摆放着一本日志，上面有一个金灿灿的六指符号——像那个祭坛上的一样，上面还写了一个“3”，闪着异样的金色光芒。“Dipper——我们快迟到了!!!”鬼使神差的，Dipper把日志揣在怀里后才离开了房间。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今天依旧沿着那个偏僻的小道回家，似乎无形之中有着一股力量牵引。他一边行走一边看着日志，“日志的作者是谁呢?”Dipper想着，他在日志中看到了小矮人，幽灵，Mable最爱的吸血鬼——以及一个三角形恶魔，书页上“Bill Cipher”两个单词刺眼的狠，旁边还标注了“我的缪斯”、“灵感之神”、“全知全能”……日志的记录并不完整，有多处残缺，有几页甚至不见踪影，但从作者的话中可以知道Bill Cipher是一个类似于“神”的存在，而日志的作者应该是一个狂热的信徒，一个……邪教信徒。Dipper对于这本不明来历的日志有些畏惧，但更多的是兴奋——没有什么能比超自然生物更吸引Dipper的注意力了。“说不定哪些生物真实存在!”Dipper简直兴奋得不能自持了，“我说不定会见到……在现实中的……”Dipper沉浸于自己的思想中，以至于他在路过三角祭坛时没有注意手臂上的刺痛，他沉迷于日志中的冒险与对于Bill Cipher这一超自然生物的记录，他自然不会注意到骇人的目光与破碎的石像，金色的光芒笼罩着他，注视着他。 

 

 

 

  神秘小屋的气氛十分沉重，不同于以往的，餐桌上没有Mable的调笑，只有Stanley凝重的表情——他以前从没有这么严肃与紧张过。“Dipper，”Stanley用着一种极其正式且笃定的语气，这让Dipper打了个冷颤，他的双手不安地握在了一起，“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拿到了一本日志?”“是，是的，但……”“把日志给我。”Dipper瞪大了双眼，“不……Stan叔公……为什么?至少告诉我一个理由?”Dipper没由来的有些恼火，今天早上他才刚得到了这本神秘的日志，而就在当天晚上就要失去它了吗?Dipper的话听上去更像一种质问，态度也硬气了一些。“哦不……kid，我不该那么直白的……该死。”Stan挠了挠头，有些懊恼地开口，“你不明白，Dipper，也许我的语气重了一些，但你不知道那本日志代表了什么，“他”可能盯上你了，我只希望你能安全。”Dipper看到Stanley的目光是如此诚恳，他眼里的担忧是如此真实，即使不情愿，但他还是把日志交了上去。沉默几近让他窒息。 

 

 

 

  “Hi!Pine Tree!你回来了!你可让我等了这——么久。”Bill夸张地拉长语调，手绕着他转了一圈又把他往前推了几步，“嘿!”Dipper皱了皱眉，翻了个白眼算是表达他的不满，“哦，Pine Tree”Bill又发出了一阵笑声，“我以为你会惊讶?”Dipper又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地回应：“我想你昨天说了“明晚见”?无所不知的Cipher先生?”“那我也说过让你直接叫我Bill?”“不，没有，Cipher先生”Dipper笑着回应，Bill在他梦中的存在意外地令他感到安心，他手上的三角印记隐隐发热，让他晚饭间的不快蒸发在梦境的空间中。“哦，Pine Tree你果然是不一样的，我知道吗?我一直知道!”“所以……你为什么要来到我的梦中?”Bill用手将悬浮在他头上的高礼帽摆正（虽然Dipper不认为有这么做的必要），清了清嗓子：“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!”尾音上翘，Bill显得十分胸有成竹。“什么交易?”Dipper有一些不安，但还是抬头直视着Bill，Bill脸上的笑意更浓了：“我要你每天尽可能地都经过我的石像，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给我贡品——我喜欢三角形，完美的形状。怎么样?这可不是强制性的，如果条件不允许你也可以不给予我贡品，如果有特殊情况也可以不经过我的石像，这足够宽泛，不是吗?”Dipper撑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儿，“那我有什么好处?”“我可以授予你我所知道的所有有关于超自然现象的食物，所有的。我全知全能，你知道的。”Bill眨了眨眼。“deal。”Dipper伸出了他的手，Bill回握了过去，两手接触之处升起了蓝色的火焰，Dipper小小地惊呼了一声，火焰意外地让他感到舒适，细小的热流游遍全身。“不要对我说谎，Pine Tree。”Bill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后把Dipper拽到了他的怀中，Dipper发出了著名的“小猫尖叫”：“嘿——你个三角玉米片——”Bill似是被取悦到了，揉了揉他的头。这家伙真的知道什么是安全距离吗?Dipper心中怒吼，“Pine Tree，我可是在很认真地完成我们的交易。”Bill将自己的头抵在Dipper的头上，Dipper眼前的景象刹那间转变了，他的眼前出现了之前在日志中见过的小矮人，旁边还贴心地给出了注释。Dipper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，不得不说这是极为新奇的体验，Bill环住Dipper的腰，嘴角裂开到难以想象的宽度，尖利的牙齿暴露于空气中，Dipper看不到这一切，就如懵懂的小鹿撞进猎人怀里。 

 

 

 

  这简直不可思议!Dipper从床上醒来时兴奋还未从脸上消退，他拿出自己专门用来记录梦境的“松树”日志。手在上面一刻不停地写写画画。“嘿，Dipper?”Mable揉了揉眼睛，“我昨天是说你起得晚，但这并不代表你就需要起这么早……你又在记录你的日志?Dipper你的想象力真的挺丰富的，你的灵感似乎从未枯竭过。”Mable咯咯笑着，伸手去抓Dipper的日志。Dipper无奈地把日志递给自己的姐姐。Mable总是这样，天真的，乐观的，不会嘲笑自己。不过她的话还是有一点要纠正的。“是真的，Mable，这都是真的，他们确实存在——不止于梦中。”Mable一边答应着，一边翻阅Dipper的日志。讲真，Dipper不确定Mable是不是在敷衍他，但他没有太在意这个，他今天还有一个交易要履行。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一直拥有着非凡的冒险精神，他会好好利用周末的时间来进行探索。他又来到神秘小屋的那间密室，那堵墙还好好的，仿佛没有任何被推过的痕迹。Dipper翻了个白眼，他可不会再被坑一次了!他的一只手搭上了墙推了推，墙却纹丝不动。Dipper有些疑惑，为什么今天不管用了?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另一只手，金色三角形微微闪光，Dipper将印有三角符号的手按上了墙，这次他的通行畅通无阻。Dipper盯着那个三角，有些不寒而栗——但并没有多久，不过一束金光闪过的瞬间他的担忧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惊喜地发现了那本3号日志——它就好好地待在原来的地方，似乎从未被拿走过，就像魔法使然。当他翻开日志时惊讶地发现里面夹了页纸，像是日志原有的，被撕下的一页。Dipper看到纸上用红色的墨水写着巨大的几个单词“Trust no one.” 

 

 

 

  这像是某种警告，可为什么作者要留下这样的警告?Dipper感到非常的不解，日志的作者是谁?他又遇见了什么?Dipper不由得想到了Stanley叔公，他明显知道这本日志，他会知道谁是作者吗？为什么他对我有这本那么敏感?Dipper又想到了Mable，他的姐姐，她也显然有什么瞒着自己，不然她那天晚上为什么沉默不语，对于Stanley叔公的话感到疑惑的只有他一个。Dipper感到愤怒，他的家人一直在隐瞒这什么，然而他什么也不知道，就像一个局外人，加上日志中的单词，Dipper很难再对他的家人保持如之前一样的信任，怀疑的种子在心中埋下，他不动声色地把日志放回原位，从桌上抓起一个小小的三角挂坠——作为交易的祭品，慢慢退出房间，他会知道一切的真相。 

 

 

 

  接下来的几周日子都是如此，那群欺负Dipper的男孩一个接一个神秘失踪了，而Dipper以去图书馆为借口搪塞Mable和Stanley，而自己偷偷前往祭坛献上贡品，夜晚Dipper就和Bill在梦境里探索宇宙的秘密，尽管很不情愿，但Dipper得承认，Bill是他唯一一个朋友，甚至还有在朋友这一关系上往上发展的趋势。这都归功于Bill的没品笑话和他那被狗吃了的绅士礼仪!Dipper气呼呼地想，而Bill看着自己怀里的炸毛小猫在心里气呼呼地骂着自己，感到一阵愉悦，他用手揉乱小猫的毛，回收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，他自然视若无睹，反而觉得这样的Dipper十分可爱，在男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，收获了一只煮熟了的Dipper，“这可不是没品，男孩。” 

 

 

 

 

  不过那个关于日志的调查倒是一点发现都没有，Dipper瞬间就又沉闷了下去，Bill看着男孩郁闷的表情，神色暗了暗，但语气还是一副欢快得有些做作的电音：“看来my lovely Pine Tree有什么糟心事啊?让我猜猜能是什么呢——”Dipper有些烦躁地回怼了一句：“什么也没有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Dipper就被转了个身面对着Bill，那双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Dipper感到脸上火辣辣的，他懊恼地想转过他却被Bill的双手抓住了脸颊，，Bill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：“Pine Tree，”真奇怪，明明是梦境却还是可以感受到这一切，“我说过，不要对我撒谎，你可以完全信任我，你是我的。”Dipper对这强势的类似告白的话语手足无措，手上的三角符文在发烫，热流游走着，吞噬着Dipper的理智，不，这太快了，这不对，Dipper的大脑明显还是死机状态，Bill的唇与他的已经贴合在了一起，他一点经验也没有，他现在应该怎么做?推开Bill吗?可Dipper的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，他小心翼翼地顺着Bill的动作，他们交合在一起，Dipper忘了呼吸，在梦境中竟然也会有窒息感，在他失去神志前Bill停下了，他们的嘴唇之间牵出一条银丝，“呼吸，松树。”他从刚刚的吻中回过神来，“你……我……”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明显整个人都不好了，Bill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揽在自己怀里，“我想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?Pine Tree?”快闭嘴吧垃圾玉米片竟然对未成年下手了不要脸的家伙，Dipper在心里狠狠地用自己所能想到的词去骂Bill，不过他并不去反驳，甚至在内心深处的一小块地在暗自高兴，Bill紧紧抱着自己的松树，“那么，作为我的伴侣，Pine Tree愿意告诉我你的烦恼吗?”Dipper羞红了脸：“别说那个词!”在一起Dipper叙述自己的疑问间，Bill用手将Dipper的上半部刘海撩起，勾画着Dipper的胎记，“我的小北斗七星，”Bill缓缓地，低沉地说道，“你的疑问会得到解答的，我保证。”届时你也会完全属于我，永远。Bill抱着Dipper的手不断收紧，直到Dipper吃痛地叫了一声才松开了一些。毕竟我已经等了太久了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 自Dipper和Bill在一起后Dipper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多，Mable也显得越来越担忧，她的忧虑体现在他们不断地争吵，Mable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，但自从Dipper绕了远路回家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。Mable不是一个封建迷信的人，虽然她每天都表现得像一个疯姑娘，但她其实十分清醒，Stanley叔公以前单独叮嘱过她要额外注意Dipper的安全，特别是一些异常，她不会质疑叔公的决定，他们一样关心Dipper，就算他不说，Mable也会这么做的。Mable知道自己弟弟的遭遇，可她无能为力，只能尽自己所能让那群男孩远离Dipper，Dipper也变得越来越孤僻，现在Dipper的脸上常常洋溢着笑容，可Mable却感到不安，她决定跟着Dipper绕路回来，不管Dipper是否愿意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 Mable偷偷跟在Dipper身后，看着Dipper一脸兴奋的神情不禁战栗，“拜托，那是Dipper，你最亲爱的小弟弟。”Mable暗自给自己打气，到Dipper走向一个三角石像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她看着Dipper称石像为“Bill”还和他讲述自己一天的经历，而那个石像，见鬼的!他就像有生命一样!明明没有移动哪怕一分一毫，Mable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，她僵硬地抬起头，那个诡异的三角用他的独眼注视她，不，不，所有的!树木，草地，夕阳的暗红色的光都直勾勾地看着她，几乎要把她撕碎。不，不，Mable打了个趔趄，急匆匆地转身跑了。Dipper则是疑惑地回头，但他什么也没看见。“My Little Pine Tree”Bill愉悦的声音自心底传来，还带有一些对于Dipper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走的不满，Dipper马上回应了恋人的呼唤，此时一切都不重要了。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回家后看到了脸色苍白，浑身被冷汗浸透的Mable，他还来不及疑惑，Stanley叔公的质问就先一步到来了，“Dipper，”Stanley的声音竟带有一丝丝颤抖，“告诉我，你隐瞒了什么，不要对我说谎!这真的，真的，非常重要!”Dipper以前从未见到这样的Stanley，浓浓的不安把他笼罩着，吞噬着他，他对自己的担忧几乎满溢了出来，可Dipper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最可怕的是，他几乎没有感觉，他此刻除了害怕他会出卖Bill以外没有任何感觉，这是不正常的，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
这时Dipper手上的三角发出微弱亮光，让Dipper的心情渐渐平静，而Stanley猛地拉住Dipper的手，却被金色的三角散发的热量弹开。“Dipper……”Stanley露出了那种落寞的神情，“我有个兄弟，”他缓缓叙述道，“他和我不一样，他热爱超自然生物——就像你一样。他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小镇，发现了“缪斯”……他原以为他发现了灵感之神，但是没想到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，当他意识到时整个小镇已经危在旦夕，他最后以生命为代价封印了旧神。旧神愤怒地降下了诅咒，他将在他的后代身上留下标记被带走他。”Dipper的脸上充满了惊讶，“而那个后代，是你，Dipper。” 

 

 

 

 

  Dipper在沉入梦境之中后一句话也没有说，但Bill自然已经什么的知道了，他知道一切，“well well well，所以my little Pine Tree，”他的声音带着笑意，“你是否愿意给我走呢?答案不会是否定?”他伸出了手，而Dipper自然回握住了他，“你一直知道，所以你一开始给我留下了那个三角形标记，你一开始就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了。”Bill笑的声音更大了，“哦，我的松树，你是那么智慧!你怎么不会发现呢!但你并不打算说出这些——”Bill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，“因为你爱我，而同样，我也是，我也爱你。”Bill的吻游走到Dipper的唇边，“自一开始，自你出生起我便注视着你，而你一直，一直都是我的，我标记的，我的所有物。” 

 

 

 

 

 Mable从床上起来，与叔公道别，独自一人去上学，好像有什么改变了，但一切又好像没有变化。 

 

 

 

 

  除了神明重新拥有了他的信徒，他的爱人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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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文写了蛮久，因为自己太会咕文了，断断续续不知道有没有逻辑问题……欢迎大家评论提提意见!!!大家也可以点点梗什么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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